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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第3页）

“单单是这样看，我们是找不到卡尔的。他虽然长大了一点，却很小很隐蔽。假如他要是藏在玉米里，我们甚至只能匆匆看一眼，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藏着他的身影。”

布鲁斯安慰他：“我已经把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地方都查看了一遍，以及隔壁的小镇，不止是我们，我还让其他人留意，寻找卡尔。他现在还不太可能跑到隔壁徒步走到几百公里之外的城市里去。附近有个稍微大点的城市。”

迪克质疑：“万一呢？你不要小看卡尔了。”

布鲁斯：“才过了一天，迪克。严格的来说，才过了十三个小时，今天只是第二天。依据卡尔的能力，就算他再能走，也不可能到那儿去。除非他能飞。”

男人的声音变轻了些，却依然能够听清楚。他看着一脸沉默的迪克格雷森。

迪克质疑：“那假如他真能飞呢？”

布鲁斯：“他能飞的话，我们早已发现了他了。”

他看起来还想说着什么，布鲁斯想。但到底没有说了。孩子的想法难以猜测，总体大概率的韦恩还是能够揣摩得出。

迪克一贯秉持着想要他们养卡尔的想法，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执着。对于其他孩子他才不会这样的。要布鲁斯说，这没准是一种奇异的责任心——因为他是外星人落入地球见过的第一个人，而迪克格雷森无比清楚，卡尔是无辜的，无依无靠的。迪克认为自己并不对卡尔保佑什么强烈的责任心，所以他觉得，也许自己才可能是这个陌生世界上，仅剩的能够照料卡尔艾尔的存在了。

他这样想是理所应当的，没准这就是他如此执着，如此想要保护小外星人的原因。

布鲁斯韦恩能够理解他，只是……

“迪克，我早已让其他人去寻找了，除去我们。还有其他人同样在寻找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卡尔。”

男人的嗓音低沉，他的眼睛在格雷森的脸上停留。他的养子陷入焦灼之中，几近失去作为罗宾时的冷静，尽管布鲁斯教过他很多次。他遇见事关紧要的事情，依旧会忍不住——他还小。

才十一岁半，也许十几岁的孩子的确会有些冲动。不仅是冲动，这般的年龄还会出现叛逆期，他此时便变得有些不服气布鲁斯的某些做法了。

布鲁斯告诉他：“你过于急切了，你不能找到任何线索。只会在焦虑中丧失线索痕迹。你如果说卡尔能够在一天之内跑到几百公里之外的城市里去，他会飞，我们自然能够看见他。假如他不会飞，单纯用脚跑步，那快速移动的物体，我们同样能够看见他的踪迹。”

男人平静地说：“他总不可能直接闪现到其他地方，如果他能直接瞬移，那么我们就不必找了。这样说的话，没准他还会在哥谭呢，或者赤道，或者南北极……”

迪克张开嘴巴，欲言又止：“可是！他现在……”

“不要漫无边际地猜测他的能力，假如他以往有表现出来，那无可厚非。然而他从未表现出来，你别再猜测。”

假如时间允许的话，布鲁斯可能直接要跟迪克谈谈话。如果在夜巡时遇上急切的事，而失去应具有的冷静，那韦恩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现在，他只是宽慰着，他清楚格雷森此时此刻的慌张。人真正极度慌张的时候有很多表现，有默不作声，有情绪外显的。迪克的脸庞上不会浮现过多的情绪。

韦恩知道，他没有依着这件事批评迪克的不冷静。不冷静是正常的，只是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点迪克对他的不满。

他没提，只是说：

“冷静一点，迪克。”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