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涅笑着撕开包装,“喏,可能没有你以前穿过的好。”
赫尔辛斯看着那件衣服,蛛丝原毛混纺,军雌高级将官的军服就是这种材质。
“……谢谢您,”他鼻子发酸,“太贵了,您不应该……”
“很配你,”索涅只是觉得赫尔辛斯值得,“新年新气象嘛。”
他又叹了口气,虫族可没有新年这一说,只有虫神的诞生日萨尔纳斯节。
这种材质比较适合做制服款式,因此索涅买的这两件都带有一股制式的冰雪味道。
雪白的贵族式长袍披在雌虫身上,显得那么相得益彰,好像雪山上的神灵。
赫尔辛斯觉得这衣服穿在身上有些沉重。
雄虫是因为要领亚雌回家,所以提前安抚他吗?
按理说是不需要的,他只是一只雌奴,但赫尔辛斯觉得以索涅的性格,很有可能做出安抚雌奴这种事。
但是他等啊等,等到第二天晚上,雄虫依旧伏案奋笔疾书,也没见任何亚雌来家里。
索涅蹙着眉头,看一会儿资料,动笔在纸上写些什么。他的桌子上已经摞了一堆笔记。
冷冽的眉目被冷色灯光照射出淡漠的轮廓,不知道在看什么,眉头深深地皱起,黑蓝的眼睛暮霭沉沉,回头看着他时却又蕴起笑意,潋滟生辉。
“赫尔辛斯,又在练习?怎么样了?”雄虫问他的腿。
赫尔辛斯缓缓地走过去,平稳地走十多米,腿骨才开始疼痛酸软。
“要开始加强练习了,两天就能好。”他说。
“注意安全,不着急。”索涅没有再劝,学过虫族生理知识的他已经知道雌虫的自愈力究竟多恐怖。
“您……”赫尔辛斯开口,却又顿住。
“怎么了?”索涅抬头。
“您刚觉醒,精神丝还在增长,每两天需要一次引导……”他委婉地说。
索涅意会了。
“如果您不愿意我来,请尽早再选一只虫子,”赫尔辛斯没想过独占雄虫,但他得是最特殊的那个,“不然您可能会精神域胀痛。”
“……什么意思?!”索涅嗓音猛然拔高,惊愕地看着赫尔辛斯,“我没有不愿意!”
“是,您接受精神交|配,您只是不愿意跟我生蛋,”赫尔辛斯索性摊开,“您不必顾及我,家里有多只雌虫亚雌是很正常的……”
“什么跟什么!”索涅被他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我们两个的家!你想干什么!”
“……您约会了亚雌,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