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我确实找人调查过任泽帆。
陆晨抬眸,瞪大了眼睛。
秦宴:一个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又频频和你偶遇的人,我不得不防。你以为我放那些保镖在你身边是为了监视你?
陆晨:难道不是为了防止我逃跑吗……
陆晨到底没敢将这句话说出来。
秦宴的神情冷了下来,alpha的信息素收得好好的,陆晨却感受到那种强势的压迫感,压得他几欲喘不过气来。
秦宴:秦老夫人的生日宴后,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秦宴:又有多少人想要借你来要挟我。
他给了陶意谦和那个佣人最重的教训,也是为了警告参与那件事的人,至少让他们明面上再不敢为难陆晨。
这些陆晨都不知道,因为秦宴将他保护得很好。
陆晨受不住那样的目光,移开目光,眉目低垂,语气也不复最初那样有底气。
陆晨:他不是,任泽帆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的朋友而已。
一个只见过几面,却熟到能划进朋友圈里,甚至为了他来和自己叫板。
陆晨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是在火上浇油。
秦宴的目光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上停留了许久,目光尖锐,似要透过瞳孔看出什么。半晌后,他拿出手机哗啦了几下,一个电话就拨了出去。
反光下,陆晨看不到这个电话是拨给谁的,他心里莫名的就生出一阵凉意,隐约的不安涌上心头。
陆晨:哥哥?你要打给谁?我……
秦宴抓住陆晨闹腾的双手,压制下他的反抗,因为也动了气,力道有些不受控制,抓得陆晨的手腕生疼。
不过几声,电话便迅速被接起。
宁远译:秦总?
竟是宁远译。
秦宴睨了陆晨一眼,眼底的寒意让他艰涩难言。
秦宴:嗯,任泽帆的调查报告还在吗?
饶是宁远译,也有些疑惑怎么大半夜的要来要这份报告。
宁远译:已经销毁了。
陆晨怔愣在原地,又听宁远译补充。
宁远译:并未查出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也就听您的吩咐将文件销毁了。秦总,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秦宴:嗯,再查深些,如果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瓜葛,直接……
陆晨:哥哥!
话音未落,就见陆晨再次挣扎了起来,开始抢夺秦宴手中的手机。他害怕秦宴这一声命令下去,他们真的就会对任泽帆做什么。
那就真的是,他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