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T国那边,不用留手了。
凌则琛顿了顿,随即笑了。
凌则琛:也是,再不下手,那女人还以为你真病发没能耐收拾她了。
这次的事,秦家老宅那边的人不是主谋,也定然有过类似的授意。
现在秦氏全盘掌握在秦宴手中,可不是刚上任那会,就算这种事被知道,也不会对他的位置有任何动摇影响。
除非是什么致命性的打击。
不过能让秦宴造成致命打击的,到那时他也定然没有心思管什么秦氏了。
凌则琛:你要我做什么?
凌则琛问。
秦宴:看看。
秦宴指了指刚才丢给他的文件,凌则琛打开一开,才知道那不是随便扔的,上面是当日席中人的资料。
凌则琛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揶揄他。
凌则琛:不过这次也算是赚了吧,你家小朋友都愿意完全标记了,你这病也算是能稳定下来,还能抱着心心念念的omega归,稳赚啊。
秦宴难得一次没有反驳,还顺口问了一句。
秦宴:婚礼筹办得怎么样了?
凌则琛眼睛一亮,立马会错意。
凌则琛:你终于想开了决定一起办婚礼?
秦宴:……
就知道这人正经不过三秒,秦宴面不改色的将目光移回屏幕上。
殊不知,凌则琛所谓处理好都销毁了的照片,此刻就出现在陆晨的眼前。
陆晨:这是什么?
陆晨拿起任泽帆的手机,上面是秦宴易感期那天的照片。
正是他将一个男人扣在桌上,像失去理智的猛兽的照片,面色阴沉,目光阴鸷。
任泽帆:我偶然看见的,因为你,就存了下来,你现在再去找,估计都删干净了。
任泽帆:我又想起那天你……
任泽帆:那天身上、腺体上的痕迹。
任泽帆的神情已不像之前一样,总是温温柔柔的,看着陆晨的时候蕴着一层担忧。
任泽帆:陆陆,他真的对你好吗?你真的出于自愿留在他身边吗?是爱情,而不是别的……
陆晨:泽帆。
陆晨轻声打断他的话,声音很轻,却也很坚定。
陆晨:我很确定,我喜欢他,是想被他完全标记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