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陆晨好似一下子就失去反抗的力气,手背被胸针压到,印出一道深红的印子,陆晨藏在身下的手微微一动。
陶意谦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手腕刚才被陆晨摔倒划上的血液滴落在陆晨脸上,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
陶意谦:疯子。
陶意谦:你也会是的。
他像是在对陆晨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陶意谦:你知道被诱导发情又得不到安抚的痛苦吗?你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呀。
即使是这种时候,陆晨脸上也毫无怯意,反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陆晨:那也是你自讨苦吃,那药可是你自己亲手下的。
是他亲手对自己下了药,为了爬上秦宴的床。
可是这会陶意谦已经失去了理智,又或者他的思路和正常人从来都不同。
陶意谦:是你拦着他!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陆晨:……你该不会以为按照你的原计划,秦宴就会乖乖进你的套里吗?
陶意谦的眼底闪过一丝的犹豫,然而这样的情绪转眼就会愤怒、不甘与仇恨压下。
陶意谦:他是个alpha,他不可能会拒绝我!你现在还不是被那些信息素折磨得毫无反击之力,我的信息素那么好闻,他不可能会拒绝我,不可能……
陆晨:又是一个信息素至上的疯子。
抓住陶意谦被仇恨情绪占据脑子、力道有所松懈的时刻,陆晨扣住他的手腕,在手腕受伤的部分用力一拧,让他松开对自己的禁锢。
然而现在的陆晨到底不是平时的他,力道比平时轻了很多,这样的疼痛对陶意谦现在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陶意谦:我劝你最好别动。
陶意谦:我和他们不同,不需要拿你跟秦宴谈判什么。
也是因为这样,陆晨在面对陶意谦的时候,才会觉得更加棘手,更想马上找到机会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在下一刻会做什么。
掉落在草坪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瞄到了来电人的署名,陶意谦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陶意谦:都说秦宴才是个疯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意识到自己的后颈被什么压着,陆晨的身体骤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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