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我和她有婚约?那你就更应该远离她了,丰元思,不要对别人的未婚妻心怀不轨。”
这是时灿第一次承认婚约。
时灿拎着果切去收银台付了款,也不管丰元思被他甩到了哪里去,快步回到酒店。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敲了林逐月的房门,说了句“是我”,就听见房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
林逐月穿着酒店赠送的宽松款睡衣,脖子上披着条毛巾,脑袋湿漉漉的。
看到林逐月后,时灿的烦躁稍稍消退了一些。
“给你买了点水果。”
时灿把果切盒子递到林逐月手上,问道,
“你怎么又不吹头发?”
时灿进了房间,从浴室里找出电吹风,给林逐月吹头发。
林逐月一边吹头发一边吃果切。
她吃到提子时,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但她尽可能绷住了面部表情,用果叉叉着个提子回过头,把提子递向时灿嘴边:
“这个很好吃欸,尝尝。”
时灿张嘴咬住提子,他怕被林逐月嫌弃,所以吃提子的时候很小心,只是浅浅地叼住提子,没有咬到林逐月的叉子。
提子进嘴后,时灿用力一咬,汁水溅开在口中。
时灿表情变了。
他捏住林逐月的脸,质问道:
“……酸死人了!你想谋杀我吗?”
林逐月理直气壮:“你先谋杀我的!”
时灿给林逐月吹完头发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傅星纬睡在他开的房间里了,时灿本来也不想和丰元思一起住,下楼找前台重新开了一间房,去新房间里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几个见习灵师加上傅星纬轮番守灯添油,虽然人数够多,但添灯油的时候耗费的灵力实在不容小觑。
林逐月因为灵力比别人多,所以在时灿教会她如何给续命灯添灯油后,理所当然地出了不小的力。
她照镜子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瘦了一圈。
叶阳嘉是在第七天醒过来的。
不过唤醒他的很可能不是续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