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她的声音低若蚊呐,只有她自己听见。
她静静思索着,连李瑛连叫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
“赵凉絮?”
李瑛见赵凉絮不理自己,便摇了两下她的胳膊。
赵凉絮这才回过神来。
她将心里的思绪暗暗压下,发觉一旁的安和面上正常,只是不再离她那样近。
“朕玩腻了,我们回去吧?”
赵凉絮点了点头,这场时间不长的散心便以回到乾清宫结束。
也不知是否是受了刚刚的影响,安和说他有些事,要短暂离开一会。
李瑛则硬要赵凉絮留下多陪他说会话。
李瑛便讲起了他在朝堂之上听到的大臣间的争吵。
“太常寺卿曾川柏,同礼部侍郎张渊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曾川柏说是礼部侍郎身居礼部要职却不能以身作则,张渊只气的大喊血口喷人,他俩吵着吵着提及国子监的管理与考核存在缺漏,曾川柏斥责张渊以权谋私,张渊反哧太常寺卿吃饱撑了管的太宽。”
“一旁的给事中闻此添油加醋,把国子祭酒拉了进来,直言国子祭酒管理不周。”
赵凉絮越听越觉得不对。
李瑛一边说着,仿佛又想起当时的场景,乐个不行:“他们吵来吵去,牵一发动全身,一个带一个全加进了争吵,一个个为自己考量的倒是很周全,在下边吵得都很陶醉。”
“要我说,追根溯源不过是礼部侍郎教子无方,他的孙子在京城中口无遮拦惹到了什么人,张渊虽遮遮掩掩,但以曾川柏严苛较真的劲,多半是他的外孙女提了一嘴,他便觉得此事极为严重而在朝中发难了。”
李瑛虽是在朝赵凉絮讲朝中笑话,但赵凉絮有些流汗。
这听着很耳熟啊。
又有侍郎又有国子监的。
怕不是那户部侍郎就是当日张长飞的祖父吧。
至于李瑛说的外孙女,八九不离十就是邱澄了。
那当事人中的当事人,她也算上一个了。
只不过在此之前,赵凉絮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李瑛虽拿这事当笑话讲,却掩不住他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李瑛在上朝时并非昏昏欲睡什么都不管,相反,他听的很明白,记得很明白,分析的也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