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换了口味,混合了严听寒的味道,被宁宜一起吃下。
很好吃,可惜的是一点都不冰了,变得滚烫。
严听寒热出了一层薄汗,正燥热得想踢开宁宜,又有什么冰的东西贴了上来,她一看,是宁宜项链上那颗小小的月牙吊坠。
宁宜把肿粒跟月牙一起含住,给她降降温,但还没几秒呢,月牙就输得很彻底。
皮质的沙发被水泡了,宁宜脱下衣服来擦掉。
玩具的包装没有做塑封,宁宜担心大家指甲不长不好划开,她此刻轻松撕掉上面的封口,便拆开了。
打开后,宁宜想起来什么:“不行啊,第一次用之前得把电充满才行,看来今天又用不了了。”
严听寒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回,眼神涣散地看着宁宜去找插头连上线充电。
宁宜走回来,拉起她胳膊,要去卧室,严听寒没动。
“不去床上。”
“为什么?”
严听寒不回答,宁宜就不问了,直接把她拽起来,胳膊都快给她扯脱臼了。
宁宜是有点生气,为什么她的床不行,她偏要睡。
黑色的丝绸床单,衬得严听寒皮肤白得透亮,宁宜一看就很想把这天使一样的身躯占为己有。
摩来擦去,宁宜带着她的月牙吊坠掠过每片肌肤。
又被严听寒勾着项链,压在了身下。
宁宜讨要温存一般环住了严听寒的腰,被她抓着手腕甩到了一边。
严听寒坐到床边,回头看着宁宜,这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想来床上。
“你该走了。”严听寒说。
宁宜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和背冲着她。
严听寒就知道,于是站了起来,打开衣柜找了身衣服穿上。
“喂。”宁宜又转回身来,看着穿个衣服动作都优雅的严听寒,“这是你家。”
“你也知道这是我家。”
“不是,你就非得走吗?”宁宜挪到了床边,伸手要去把她腰搂过来,但被严听寒预判到,往前一动,宁宜就差了那么一点。
严听寒没回她的话,自顾自套着裤子。
“合同上也没写睡完就要提裤子走人啊。”
“但也没写必须得留下。”
宁宜心脏都气痛了:“那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