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赐教。”
“味道。”
祁浓眯紧眼眸,喃喃一句,“味道?”
“祁小姐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很淡,但是我在阿深身上闻到过。”
‘我在阿深身上闻到过!’
什么意思,炫耀嘛?
祁浓面色不变,“是嘛,我没注意。”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江晚主动示好,“祁小姐只身来陆家看阿深,只凭这一点我就很佩服你。”
“江小姐谬赞了。”
看祁浓对她不待见的态度,江晚端着茶杯把玩着,“看来祁小姐已经知道我跟阿深的关系了。”
祁浓没有回她,江晚一定还有事情跟自己说。
“陆家跟江家的婚约是势在必得的,祁小姐,你不用把我当做仇敌,如果可以,我也想自己抉择自己感情,选择自己的伴侣。
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被注定了结局,从一确定性别的时候,我们‘择偶’这个选项就被掐断了。”
江晚说的可怜兮兮,就好像她跟陆见深的婚约都是强迫,而她本人对陆见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对她的信任不足以支撑祁浓去相信她的这些话。
“江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江晚抿了抿嘴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我还是之前那句话,祁小姐,拿着那笔钱离开阿深,离开港城,这是对你对阿深最好的选择。”
果然,绕来绕去还是那些话。
祁浓嗦了口侧脸,“如果,我不同意呢?”
指了指楼下,“祁小姐一路上也看到了,那些保镖。”
“嗯。”
“那些人都不是我国人。”
祁浓眼眸收紧,“不是我国人?”
耐着性子,江晚解释道,“他们都是外聘的保安,或者说是雇佣兵更合理。”
雇佣兵!
“他们如果失手造成了一些过激行为,比如致残致死,他们是不负法律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