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浓一进门便有人将她领到了包间。
进门,江晚已经等候多时了。
“又见面了,祁小姐。”
祁浓挺直腰板施施然坐下,“江小姐,久等了。”
“喝点什么?”
“不用。”祁浓摆手,“有话直说吧。”
屏退了侍者,江晚背靠座椅,审视的打量着祁浓,“上次见面太匆忙了,我一直想跟祁小姐好好的交流一下,毕竟你当年可是战胜过我的好对手。“
对手?
祁浓被她说懵了。
“我们见过?”
“十年前。”
十年前?
“十年前你才多大?”
江晚喊陆见深哥哥,那她肯定比陆见深还要小,十年前也不过十二三岁。
江晚抿了口咖啡,举止中仅是芳华。
“祁小姐您贵人多忘事,毕竟当时你可被称为音乐节五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二十岁的天才也算的话。
十年前,祁浓二十岁,还在为自己的梦想而拼搏,那个时候她每天忙碌的几乎连睡觉手指都在按琴键,只是那一年太多变动了,而她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
“我记得当时子骞哥就是因为你的一首《梁祝》而特意跟你偶遇,当年跨年还给你准备了烟花秀,要告白,结果被阴差阳错搞错了。”
今天是她找的自己,祁浓只是安静的听着。
“哦,对了。”江晚眼睛发光,憋着什么大招呢。
“当晚,阿深也在。”
他也在?
祁浓仔细的回想着那晚的事情,那晚的回忆太过于混乱,她根本没有注意那晚到底有谁,甚至连沈子骞的面儿,她都没有看到。
“是嘛,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忘了。”
“也对,毕竟人到中年了,记忆不好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