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炽热缠绵之后,她敌住了的诱惑,将他推开少许,她的手反而钻入他的睡衣里头,轻轻的划,而后用指肚轻轻地弹跳,仿佛他的身体是一架钢琴,她要奏出美妙的乐章,爱语曼柔婉约又带着一分挑逗意味。
“今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而且,要特别温柔,不能让我痛,小心我不给你”
“好。”他困难的咽下喉中的干渴,明亮的眼底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情潮,似乎下一刻他们就会被整个淹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很快,两人就不着寸缕,赤诚地像一对海誓山盟、情深意重的情侣,彼此珍爱,彼此关怀,轻柔细腻的抚摩,疯狂激越的亲吻,相连的唇带着濡湿的口水,他和她难分难舍,水与火交替进行,最后火占了上风,熊熊燃烧。
在他顿下身体的那刻,她还是轻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疼。
他忍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轻柔地抚慰她盈润细洁的肌肤,感受着指下的光滑如缎,极有耐心的抚弄着,她的呼吸却慢慢的急促起来,他知道她的痛楚已经平复了,火苗继续噼里啪啦作响,身体再一次升温,持续灼热,而后爆炸。
癫狂的迷失,载沉载浮,世界仿佛不存在。
回头已是百年身,
到底应回头还是不应回头,
来到这一刻怎开口,
说不出离愁,只好摇头,
微笑中走开,挥挥手,再会算了,再莫要想以后
的那一刻,两具紧贴的身体竟然心传神会,他体会到了她内心彷徨和凄凉,还有那份与她年龄不和谐的成熟和落寞,他醉了,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胸口那闷闷的痛是为谁?为他,为她,还是佩佩
潮汐退后,他又从梦里醒来了,身体有种说不出的宁静和舒畅,这样默契流畅又细腻温柔的他从来没有过!
她真是一个神奇的女子,似乎每次,都能为他带来新鲜的感觉,这次,他同样佩服自己,竟然能够为她停下来,竟然想着让她获得享受和快感,可是,他知道,她还是有所保留了,她咬着唇,刻意的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在害怕着什么。
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黏腻,空气中满是情爱的因子,没有谁想着去清洗掉身上彼此的气息,他们还沉浸在这份难言的情绪中,只想这样抱着拥着,直到天长地久,也不会放开
她转身过去,他也随之靠近,火热的胸膛紧触她的后背,恍若隔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和封子勤,以后不要走得那么近,他是一个孩子的爸爸,而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呃?”走得近吗?封子勤做的那些,不都是出于对孕妇的基本礼貌和关照吗?很不正常吗?哦,是的,她差点忘记了,他一直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呢。
“他是朋友。”她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的不愿多说,让他有些薄怒,箍着她身体的臂膀收了收,“别让他再碰你!”
他的无理要求让慕向惜没有丝毫办法,她在心里默默的猜想,如果以后封子勤碰了她哪里,他是不是又要吼她,我要把你身体哪个部位给剁了,然后扔给某只畜生吃
想到这里,她好奇的‘咦’了一声,“许少啊,藏獒到底要不要买啊?”
身后的男人一愣,她吃吃的笑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在她tun瓣上拍了一下,“我说真的!”
她倒在他胸前,笑得更厉害了,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没有一丝光线的室内只有他的瞳眸熠熠发亮,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印满了她的脸颊脖颈,她推搡着他,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呼吸,不由得心里有良多感慨,“许南川,遇上你这样霸道又狂躁的男人,还真是我人生的一大劫数啊!”
她的话让他沉思了很久,在她眼睛朦胧脑袋朦胧睡意亦朦胧的时候,又听到他梦呓一般的柔软呼唤,“向惜。”
“嗯?”
像是下足了决心,他费了一番功夫才说出一句话,“我和佩佩以前有过一个孩子。”
神游的心神重新归位,她按着自己狂蹦的胸口,抖着声音问,“那孩子呢?”
“没了。”
两个字而已,她五脏六腑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脸上的神经暂时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