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还来了一次强台风,刚好余想不太有心情外出,干脆闷在家里练马甲线。
天气放晴,她同覃忆逛街买衣服。
试衣间里,余想在帮覃忆拉拉链,覃忆忽地说:“我知道陈禹让为什么被禁足了。”
早已知道缘由,所以余想随口敷衍了句:“为什么?”说话时,把覃忆的拉链艰难拉到顶端,看了眼,说:“要换38或40码。”
“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码。”覃忆说,然后莫名换了很奇妙的眼神,幽幽看着余想。
余想被盯得心底发麻,不自觉笑起来:“你干嘛。”
“joceline。”想了想,覃忆很艰难地组织语言:“我感觉你现在没那么关心eyran了。”
说完,覃忆有些为难地看着余想。
她的话让余想心跳漏一拍,但因为太熟悉覃忆,余想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所以又很快收拾好心情,语气平常地回话:“有吗?”
“对呀,你看我刚刚说eyran被禁足,你都没什么反应。”覃忆说,“之前我和尧仔都觉得你和尹霄哥订婚这件事没什么所谓,反正你们现在也退婚了。”
覃忆之前从来不觉得余想和陈尹霄订过婚这件事会影响到她和陈禹让的关系。
可这次陈禹让从美国回来,也可能是她也好久才从英国返港,她总觉得陈禹让和余想之间的氛围奇奇怪怪的,却说不上来怪在哪。
“我对这件事本来就没所谓。”这件事,指的是和陈尹霄订婚又退婚。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陈禹让,于是最后只能说:“可能是我和eyran太久没见。我家也发生了事情,虽然算不上大难,但对我总归也是有影响的。”
听到余想这么平静地说出后半句话,覃忆的心一皱。
从前她和余想出来逛街,两个人是肯定要一起试衣服的。可这次只她一个人挑挑拣拣,余想是作了不买衣服的打算陪她出来的。
覃忆突然觉得好心疼,心中责怪自己不体贴细腻,当下决定今天shopping到此结束,也不再觉得陈禹让和余想之间情感微妙,续上最初的话题,告诉余想陈禹让为什么被禁足。
她自然不如曲铃知道那么多细节,只听说陈禹让准备留港大念书,和父母产生矛盾。
“不过eyran留下来也很好,至少平时能见到。”说着,覃忆叹了口气,“要是当时我听counselor的话努力些搞gpa就好了,多个1分我也能和你们同一个学校——不过就怪europeanunion,吸引我欧洲到处玩。”
最后一句话表示覃忆根本毫无懊悔,余想也就笑:“有marion陪你。”
“得了吧,那个死仆街,整日不是勾女就是勾女(=泡妞)。”覃忆撇撇嘴,换了话题:“过几天james和serena出国,应该可以借口把eyran捞出来,到时候再七个人聚几次。”
余想说好。
回到家的时候,余想看见几个包裹被堆在门口,她干脆一次性拆了,把攒了几天的快递盒堆在一起。
“啪嗒”一声,最上面的一个纸盒掉落,余想蹲身捡起来,瞄见收件人处,动作顿住。这么多快递盒里,只有这个盒子的收件人不是“joceline”。
是陈禹让给她寄手表的那个盒子。
她盯着那个“missyu”的收件人名字看了很久,最后终于起身,把这个纸盒重新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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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陈禹让,并不是因为焦牧和冯千阙即将出国,而是李仕尧带来消息,陈禹让从陈家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