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金寺:“!”
他猛然侧过身看向车辆后座,只看到关上的车门,和正在往大楼里走的和服背影。
冷汗刷就下来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才多大?八岁?九岁?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斋藤雪穗乘坐电梯到顶楼,又找到通往天台的楼梯。
推开没有锁的天台门,禅院直哉正靠在大楼顶部的栏杆处。
听到生锈的天台门发出的吱嘎声,禅院直哉转过头,在斋藤雪穗走近的时候,笑了,“真狼狈啊。”
和服一只衣袖半掉不掉,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浸染了大半个衣袖。
身上,下摆,和服都有破损。
也就雪穗那张不笑时清丽冷艳的小脸比较干净。
雪穗声音轻柔:“拜直哉先生所赐呢。”
现在的雪穗,和在五条悟、在乙骨忧太面前的都不同。她仿佛天生不会生气般,生气的话说的也像在勾引人。
这栋楼有八层,不算高。
但这里地处埼玉郊区,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视野开阔,没有遮挡。
天台风吹得禅院直哉金发乱飞,宽松的和服随风鼓荡猎猎作响,现代的时尚与传统在他身上结合,没有半点突兀,站在天台边缘处的男人,有种残酷的帅气。
一个仗着一身好皮囊,好家世,为所欲为的二世祖。
雪穗走到天台边,同样靠在防护栏上。眺望四周,没用她多寻找,不远处的帐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里是什么?”
禅院直哉没有回答,他否认了雪穗之前的话,“做手脚的可不止是我,别全扣在我头上。”
雪穗微微眯起眼,想了几秒。
“有人想把我支开?”
“不,不对,是你利用了有人想把我支开这件事。”
雪穗没被禅院直哉的话迷惑,还是坚定的把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在禅院直哉头上。
“你在对我不满什么?”
禅院直哉不爽地“嘁”了一声,“难道你认为你做的很好?斋藤雪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雪穗发出一声轻笑,就因为觉得她有小心思,所以就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