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道人分身看着余贤,脸色变得严肃:“我问你,如果没有苏潇潇、赵慧儿和你们的孩子,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我……”余贤的话到此打住,他的怒气为之一滞,神色茫然起来。
不过他终究已经是道心通明之辈,很快余贤就不再犹豫和困惑:“如果没有他们,这世界的人族与我何干?”
“正是如此。”苟道人分身点点头:“我就是你没有他们后的样子,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对我们的偏见,我们能够保持不祸害他们已经是大善人了,而今乌衣魔尊待我如此之厚,我又怎么可能帮他们?”
“但是不参与人族是一回事,帮助魔族又是另一回事,我们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们终究是同族的。”余贤不解。
苟道人分身却是不以为意道:“他们只是长得和我们前身相像而已,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即便曾经同出一源,但经过上万年甚至不可追溯到底更久,我们之间早就有了生殖隔离,所谓的同族就是无稽之谈。”
余贤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可是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而且这个世界有生殖隔离之一说法吗?
“乌衣魔尊给了你什么好处?”余贤问道。
苟道人分身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有多少好处,既没有灵石,也没有功法,它只是给了我一个自由的可能。”
“自由的可能?”余贤一愣:“离开这片世界?”
苟道人分身点了点头:“确切地说,是安全地离开这个世界,当然,前提是和你一起。”
“那你需要付出什么?”
“一个能力范围能帮它做的事情。”
“什么事?”
苟道人分身看向余贤:“乌衣魔尊当初联系你时,有告诉你是什么事吗?”
余贤摇了摇头。
苟道人分身对他点了点头。
“懂了。”余贤心道,到了这时候,余贤才想起正经事:“我昏迷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七天。”
“七天。”余贤仰头自语:“为什么才七天,我感觉这天地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周围的陈设一点都没变,余贤还是在深潭之底,余贤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
“是不是感觉天更低了?”苟道人分身在此时突然问余贤。
余贤一愣,细细感知了一下,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虽然是在躲避灾祸,可也是局中人,而且这是上层的变化,我却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