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安晃了晃脚,眼底星河荡漾,“对啊,冬天的番薯真绝了。”
“下来”,江辞瞥了一眼,“我炒菜。”
魏明安跳下来,“我来吧。”
“你切都切完了”,魏明安俏皮地眨眨眼,“一会儿你洗碗噢~”
“成,我的祖宗。”
。。。
吃过饭,在书房里,江辞和魏明安又聊了半个多时辰,就说白天的那个。
有了魏明安在。
他俩齐心协力,三天就给解决了。
江辞翻出来一坛酒。
他俩又跑房顶上喝来了。
“干杯!”
江辞舒舒服服地躺在房顶晒太阳,“说好的再见面咱俩喝酒呢,这都迟好多天了。”
魏明安笑话他,“是谁啊,买不起酒还拦着不让我买~”
“魏明安!”
江辞抗议,“这是我特意留着要和你喝的酒!你知道那时候我。。。”
魏明安捂住他的嘴,把他拉过来,“不准说,我知道了。”
江辞哼哼,说的含含糊糊的,“撒。。。手噢,喝。。。酒”
魏明安唇角抬着,轻声点了点头,“反正以后有我陪你,不准撇下我,再来一次我绝对不搭理你了。”
“啰嗦死了”,江辞抱着他的胳膊,拿着酒杯晃了晃,“一定。”
。。。
时间一晃而过。
魏明安也在京城住了一个多月了。
云州的事情都是送到京城来等他做决断的。
那日。
是云归来的。
“云归!”
魏明安微讶,“你怎么来啦!”
云归放下一个包裹,“我来送东西,魏管事。您上次也有提到京城和云州的那件事,我来办了再走。”
他走了,魏明安就去看了。
窗框吱吱作响,外面的风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