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在密室,你在这,我在水牢。如果我不在水牢,我们晚上都能自由。”
魏明安柔声接话,“只要我下了这个架子,也能。就是绑着也能去救你们。”
破晓也不知道谁每晚都是什么样,在魏明安肯定的眼神里,把这个破布塞回去了。
三个人就静静地等。
喧嚣自远方传来。
谁都没动。
安王又去了水牢。
江辞在他们仨里地位最高。
安王说的什么他俩没听清。
过了好一阵。
接着就听到几声撩水的声音。
江辞几乎吼道,“绝不可能!”
应该是被塞回密室了。
安王紧接着就来他俩这块。
一进来他就盯着魏明安。
“怎么样啊想清楚了吗?”
魏明安懒得搭理他。
嘴巴自由以后,安王吵吵嚷嚷的,魏明安撂下一句,“滚。”
“不识好歹!把他丢到水牢!”
破晓躺在地上淡淡启唇,“你再不把我放进水里,我不保证今天的血还有没有用。”
安王慕权势是要位,但他也想在权力之巅生命永垂不朽,长命百岁。
立刻威胁住他了。
把破晓弄回去了。
路过的时候,破晓看见了毫无生气的郭逸之。
他,破晓头疼,安王的事他全都知道。
但是那些解药,他可一个没看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
破晓只要安王来了,就使尽浑身解数把安王往他这里引。
因为他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