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流血,不要弄脏这里的床。”
这回换做我有些愣住,又有些明白公输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公输忌不但是外表长得像他的母亲,性格也有些许的像。
如何形容呢?
是那种,哪怕自己濒临死亡,也会担心自己的死,是否会麻烦别人的人。
用‘圣母’这种被如今已经泛滥,且带着些许似褒实贬的词汇来形容他,其实并不准确。
因为,确实是温柔的人。
如初春日初,如嘉树粉花,如烟波积地后,可鉴人之明镜。
但——这个世界是非常残酷的。
只有他一个人温柔,没有用。
我将他按到了床上,拆掉那些早就预备好的东西给他止血,上药。
一番折腾下来,公输忌的脸色,更白了:
“我总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我在他肩上捆着纱布:
“总得先止血的,不然木牛流马没来之前,你就死了,我也会完蛋,大不了之后你再把这个绷带拆掉。。。。。。”
“等等,木牛流马。。。我们刚才没有说地址?”
公输忌微微侧透,唇间微微开合,喉间的滑动清晰可见:
“木牛流马的工作原理很复杂。。。。。。但事实就是,它确实会自己找到我。”
“只是速度可能没有那么快。”
“我来时已经计算了我们来到安芳的时间,木牛流马来到这里,约摸需要一天的功夫。”
“换而言之,只要我父亲不来,你会安全的。”
“我说的不对劲是,你刚刚好像在摸我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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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顿,将绷带缠紧,牢牢固定在对方的身上,这才稍微有些迟疑地说道:
“我以为男孩子没有那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
nainai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