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褦襶便被我从木材厂里面救回来的。”
“它在偷仓鼠囤的松果,但是松鼠灵活,所以跑了,它比较胖卡住没有跑掉。。。。。。”
这话语的内容,听起来,到还真的有几分褦襶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
公输忌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脸已经苍白如纸,但还是尽力吐字道:
“不知道褦襶是一只还是一个种群,又是否是传闻中的那一只。。。。。”
“不过我的这只褦襶,确实是有点害怕人的,甚至有些‘进化’出不让人看到的半隐身效果。。。。。。”
“它显然是有些害怕人类,没有对它有恩,几乎是不会出现在人的面前。”
“我也想尊重它的意思,所以,很抱歉,不能给你看看。”
公输忌的表情很认真,带着我从未在其他人脸上见过的坚定神采,莫名有些熟悉。
只一瞬,我便想起来——
是我啊。
我和公输忌,我们两个人的家世背景,成长经历,甚至脾气秉性,都有一丝对方的影子。
我一向有些不喜欢和自己对视,所以只能缓缓点头:
“没有关系。”
不然还能说什么呢?
公输忌稍稍坐直了些许身体,他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彻底停止了外溢,凝结的血肉粘连在衣服之上,有些说不出的虚弱与怪异。
我亦站起身:
“已经差不多了。”
“你要是再放血,你父亲还没来,你就得死在这里了。”
公输忌垂眼看了看自己,终于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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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打电话吧。”
“不,最好是视频,你拿着手机对准我,让我来讲。”
“无论我父亲说什么,你都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