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燃烧着的星火。
呼吸落下来,将那点?火光覆盖。
耳边几乎立刻就响起了一声惊慌的喘。
空气融化了,越来越高的温度混着酒精的味道在蒸腾,裹挟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陈乱周围碰撞,在他的皮肤之上交织、争夺。
面前是深渊,
背后是悬崖。
手指沿着呼吸的起伏落到了腰际。
无处可?退,
无路可?逃。
金属卡扣崩开发出“叮”地一声轻响。
江浔捏着陈乱的下巴强行捉住他已经融成一片湿淋淋的雨雾的视线。
清淡的嗓音也染上了些许沉哑,暗金色的眼底热潮流涌。
指腹重重的地碾过唇角。
“看着我?,陈乱。”
“除了吻你?,那天他还做什么了吗?”
可?是视野像跌落进万花筒一般在晃,沉重如湿漉漉的棉絮一般的思?维让他无法思?考,麻木的舌尖顶着牙齿,除了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吐不出半个音节。
拉链的细微声响在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和越来越急的呼吸声中?被掩盖了。
什么?
谁?
做什么?
陈乱已经成了一团白雾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余下酒精蒸发后不断烧灼上来的混乱潮汐。
指尖带着某种恶意轻轻蹭过敞开的衣襟之下起伏的弧线,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又有声音从?耳侧落下来,带着笑意:
“这就在发抖了吗哥哥?”
“我?还没开始呢。”
下一秒,离岸的游鱼在暖热的空气里惊跳起来,却又被更强势的力道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