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学生有那种想法。”
压抑着的信息素悄然放松了些许。
易感期引起的一阵又一阵的潮热
(buduxs)?()让江翎后颈骨之下细细密密地疼痛着。
他捉住陈乱那只手贴在滚烫的脸颊上,闭眼靠在陈乱的肩头,声音沉沉哑哑的闷着:“哼,算你识相。”
听起来简直像在撒娇。
陈乱身上的洗涤剂和沐浴露不是熟悉的味道。
江翎轻轻嗅闻着:“你在别的地方洗澡了。”
“这也能闻出来?狗鼻子。”
陈乱有些惊奇:“是,去了趟污染区,休整的时候在指挥基地洗过。”
他将背上的江翎推开坐起来,摸着颈侧那个新鲜的牙印儿,气笑了一般抬腿又在江翎小腿上踹了一脚:“你知不知道你咬人真的很疼?”
后者躺在沙发里翻了个身,抓过一只抱枕搂在怀里,挑着眉看着陈乱笑得像只恶犬:“哦,我故意的。”
“谁让你失联三天找不到人。”
陈乱语塞。
这事儿确实是他的疏忽。
“抱歉,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沙发里的江翎哼笑一声:“你最好是。”
“……你哥呢?”
江翎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小卧室。
小卧室的门开着,里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小夜灯。
床铺上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安静的空间里是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陈乱小心翼翼地垫脚踩进去。
江浔侧躺着陷在枕头里闭着眼,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眼尾和颈侧由于易感期被烧得有些晕红。
像是一只正在沉睡的乖巧的猫。
陈乱的嘴角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向上轻轻弯了一下。
抬手想要帮他把床头的灯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