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十几载,对于官场上的事他早已看的无比清楚。
所以他态度表明的很明确。
台州的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不想这么快丧命。
沈独面露笑容,轻轻拍了拍手。
很快,梁鹰走上前,将一个盒子递上桌案。
陈茂博不解道:“沈大人,这是……”
沈独端着酒杯,笑而不语,梁鹰则是伸手打开了锦盒。
霎时,璀璨的金光映入陈茂博的眼帘。
满满的一箱黄金,让陈茂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为官数十载,若说清廉那倒也未必,但自从入京后,就再未收过礼。
就他那低微的位子,谁会给他送礼。
沈独淡淡道:“些许礼物,不知陈大人可还满意?”
陈茂博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这太贵重……”
沈独微微侧头,看向陈茂博,凝视着他,意味深长道:“陈大人这是不打算给沈某这个面子吗?”
“不敢。”陈茂博吓的脸色一白,连连摆手,起身拱手道:“多谢沈大人。”
他知道,自己收下这金子,把柄也就落在了沈独手中。
沈独笑了笑,起身道:“本官还有公务处理,就先告辞了。”
这个刺史倒是省了他很多麻烦。
陈茂博迅速起身,将沈独送出了酒楼。
目送着沈独一行人远去,他才悄然松了口气。
台州的事他不打算插手,安心混个几年,最后安安稳稳致士便可。
……
台州新来了一次刺史,但对于台州的百姓而言,生活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刺史的日子。
而陈茂博到任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有案子就审审案子,没案子就闭门不出。
对于台州城内的一切,他从不过问。
半月后,
一封来自京中六扇门的信件快马加鞭的送入了台州六扇门。
沈独翻阅着手中信件,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