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庆佘来说并不是什么荣耀之事,除了老一辈的臣子,如今很少有人知道。"
独孤翊了然点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被包扎起来的手指,"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今夜之事,是天元皇族余孽所为?"
东平王端茶轻抿,神色逐渐镇定。
"天元皇室就连送出去和亲的公主都被杀了,如何还会有余孽?"
"会不会是其他几国有人学会这门神技。"
皇上却是摇头,"朕倒是觉得,既然天元国主与公主都不是那等任人揉搓的等闲之辈。又如何不会给天元皇室留一条后路。"
既然能站在城墙之上,血战到最后一刻。
又怎会真的什么后手都没留。
东平王倒是无所谓,"若是天元皇族的人那更好,当年主谋是暮瑶与南越,咱们庆佘跟草原不过是不得不参与。"
"再者剩余天元皇族都是他们两国分走的。"
"暮瑶一族城灭,并未搜寻到有关天元密术任何物件,若是真的有人炼成,那该是在南越。"
就这一件事,皇上跟东平王从坐着吵,到站着吵,最后两人面对面掐着腰吵。
吵得本就因为突然冒出的天元国,而烦躁不已的独孤翊,恨不得一脚将两人都踹出垂拱殿。
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怎么嗓门这么大,这么能吵,吵得他脑袋疼。
要是这两人在年轻十岁,他绝对两脚给他们踹出去。
头疼的闭眼,沉声道,"吵死了。"
垂拱殿安静一瞬,掐腰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他,皇上斜眼看他,嗓门提起几分。
"朕说的就是对的,别以为你是朕的皇叔,朕就不敢动你。"
东平王睨着独孤翊,双臂环胸,跟着冷哼,"皇上的脾气真的越发大了,也不知道当年兄长是如何教的你。"
忽的恍然,颇为邪恶一笑,屈指轻弹皇上龙袍上的龙爪,"兄长那时候不喜欢你,应该没教过你。"
抬手捂住胸口,皇上满脸震惊,受伤的看着比他年长许多,头发花白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