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折竹回答,对方就神色幽暗,俯下身开始亲他,唇瓣落在他的眉间,眼睑,鼻尖,从脸颊到颈窝,在喉结上轻轻舔舐,再落到精致漂亮的锁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肚脐,他剧烈挣扎起来:“等等,我没说要亲!”
对方岿然不动,他被亲的眼尾发红,浑身发热,终于怒了,侧头狠狠地咬在了顾茗松的手臂上。
顾茗松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不为所动,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去掐他的下颌骨,他的嘴被迫张开,对方伸出手指,摸上他尖尖的虎牙。
指腹在他尖锐的牙齿上摩挲了一下,再触碰到他柔软的舌头,带来奇异的愉悦感,他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看见他失神,顾茗松愉悦满足地眯起眼:“你说了,今天可以亲。”
“我没有说过!”他回过神,恼怒道,有一次憎恨系统给他设定的武力值如此之低。
“顾茗松,追人不是这么追的,你应该尊重我!”
“可你明明很享受啊?你怎么会不喜欢我?”顾茗松十分不解。
他亲李折竹的时候,李折竹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对方的眼睛也告诉他,对方是有情意的。
只是那情意很深,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的盖住了,所有人都看不见,可他就是能看得见。
但大概是李折竹的话起了作用,他竟然真的放开了对方。
他不悦道:“下次不许拍我屁股。”
他嘟囔道:“好丢人的……”
李折竹有些无语。
自己可以拍别人,别人拍自己不行?
他不要面子的吗?难道他就不丢人了
他就多余打那一巴掌,死双标。
曲州,德城。
所有人都觉得李折竹疯了,居然敢拿着牛痘去抵抗天花,他们认定他死定了。
据说太守已经在给自己打棺材了,李折竹前脚一死,他就立刻自杀,省的朝廷怪罪下来,搞不好给他弄个凌迟腰斩,死都遭罪。
太医们更是嗤笑声不断,他们满眼鄙夷,觉得这位只会吃喝嫖赌的二殿下终于在曲州把自己作死了。
至于成功?
呵呵。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会成功。
坊间甚至开了赌局,赌李折竹会在哪天死。
他们嬉笑着,嘲讽着,看戏一样等待着李折竹病发,看他自作自受。
然而
三天过去了,无事发生。
五天过去了,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