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姜之余面前那点慌张和窘迫早已消失不见。
他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去查,光是看他回来时那山雨欲来的气势,以及眼神扫过其中一个当时跟在身边,此刻面如土色的哨兵。
稍微释放他的精神力施压那人就扛不住,哆哆嗦嗦地把事情全交代了。
包括张喷是怎么企图用调虎离山计引开他,包括他们是怎么合伙把姜之余骗去废弃训练室,又是怎么想把他关起来做点什么……
在他逼问之下,那些哨兵甚至还交代了他们平时怎么下流幻想姜之余。
“很好。”魏延灼听完,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看得周围一圈人脊背发凉。
接下来的几天,普通班乃至整个低年级区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以张喷为首的那几个参与了事件的哨兵,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魔鬼特训。
魏延灼亲自督促,训练强度大到近乎残酷,美其名曰帮助他们提升实力,实则是变着法的惩治他们,每天不把他们操练到筋疲力尽,爬都爬不起来绝不罢休。
魏延灼的精神压迫让他们每天苦不堪言,被迫接受这些惩罚。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魏延灼甚至动用了特权,暂时冻结了他们在军团内部系统的部分权限,取消了他们接下来一个月所有的休假和外出机会,意味着他们连躲回家求援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全方位的压制和惩戒,让所有旁观者都清楚地意识到,姜之余,就是魏延灼划下的绝对红线,触碰不得。
在处理这些事的过程中,魏延灼的心绪也极为不宁。
只要一静下来,姜之余那张苍白含泪,带着委屈的小脸就会在他眼前晃动。
想起那天他不小心窥探到的洁白圆润肩头,姜之余那惊慌失措的眼神,懵懂稚子一样。
就这么轻而易举让他心火燎原,焚身欲死。
即使是一次次增加自己的训练强度,也没办法让校裤顶出的形状消下去。
甚至在深夜,在机甲室,在和姜之余相处的每个角落他都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幻想,靠着幻想自给自足。
比那些觊觎姜之余的哨兵的下流幻想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时他更加恼火那些哨兵对姜之余的想法。
一种陌生的、酸涩又尖锐的情绪就堵在他的心口,闷得发慌。
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得姜之余受委屈,一想到有人背着他欺负姜之余,幻想姜之余,那股暴戾的破坏欲就几乎要失控。
这种强烈到超出常理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让他感到困惑,又隐隐有一丝明悟。
他好像特别在意那个看起来软乎乎,实际上脾气有点倔,还总想躲着他的小鱼。
这个认知让魏延灼有点心烦意乱,训练时下手更狠了,搞得其他人苦不堪言。
他帮姜之余请了两周假期休息,他甚至不敢去宿舍看他,怕自己会在两个人相对时将一切隐秘想法付诸实践。
周末,魏延灼破天荒没有赖在学校,而是回了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