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天空灰暗沉重,小区里一个人也没有,那大风把地上折下来的树枝也吹到了空中,乱七八糟地飞来飞去。
除了雨声和风声,四处一片寂静。
穿着背心裤衩的alpha一步一步踏在劣化的地板上,脚步沉稳,吱呀作响。
她拖着那些垃圾,通通倒进垃圾桶里,又将垃圾桶都放在仓库里,等着雨停下来再一一处理。
好在里面都是刚刚处理好的折枝和截断的树木。
江湜将手套取下来,手心也还是沾了那些枝末。
那手套已经湿了,江湜将手套收起来,面容沉静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身上的衣服也早早湿了大半。
她打开门走进去,被收起来的伞折叠放在了门口。
桌子上是刚刚收到的电费和水费,手机上也传来了房东的信息,叫她交费。
外面的雨很大,屋内都湿漉漉的。
她取出冰箱的矿泉水,几秒就把水喝完了扔进了垃圾桶。
沙发上,她看着手机上余数不多的余额,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余额越来越少,存下来的钱总是莫名其妙的离开。
她面上浮现沮丧和烦躁,有些卷的短发十分凌乱,甚至要炸了。
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身体顿了顿,还是关闭手机,起身去开门。
开门前,她先是注意自己的后颈的抑制贴有没有问题,这才打开门。
“我来给你送午饭,你刚刚去哪里了?”房东眼睛往里瞧,朝她柔柔地笑着。
“去小区放水了,那里被枝叶给堵住了。”alpha说道。
“不让我进去吗?”他问道,作势就推开她。
林辛是个omega,今年也有28岁,也是一个寡夫,接管了alpha的部分财产,也在去年上了手术台洗了终身标记。
而alpha不过24岁。
她让开身子,林辛走进来,四处瞧看着。
他熟稔地坐在沙发上,示意她坐下来。
“最近出现困难了吗?怎么没有交费?”
他微微扯了扯领口,露出后颈的腺体,身体微微前倾。
她注意到的却是那昂贵的抑制贴,可以管一天,而自己后颈处的抑制贴只能管两个小时。
为什么她认得呢?因为她之前也有钱过,也买过。
她沉默下来,默默收回了目光,“明天我会交上的。”
她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明明前几年也过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