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让她向叶炎认错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是沉默。
叶炎看她不说话了,知道她脑子转过来了,叹了口气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别胡来。”
谢菁没理他,他也没在意,走出了包厢。
很快,叶炎来到一件休息室,推开门。
时老馆长躺在一张床上,身边留了两个人照顾。
“你是……那位叶先生?”其中一个看到他,一愣。
叶炎走过去,说道:“我来看看时老馆长。”
这两个人知道他是瓷碗的主人,所以倒也没多想。
叶炎坐在时老馆长身边,先按住他的腕脉。
急火攻心,问题不大。
他也没用毫针,只是运气内气,在时老馆长心口推拿了几下。
“嗬——”老人长出了一口气,悠悠转醒。
“我这是……”
时老馆长刚醒,还有些混沌。
“老师!你醒了!”那两个应该是他的学生,惊喜地扑了过来。
他们俩都懵了,刚才医生还看过,说老师气急,恐怕得要一两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结果,这位叶先生来了,简单几下推拿,老师居然就醒了?
巧合吧?
这时,房门被人又一次礼貌地敲响,然后推门而入。
居然是温庭瀚。
“时老馆长,爷爷让我来看看您,您没事吧?”他一边说,一边进来,然后,看到了叶炎,一愣。
温庭瀚笑了:“嗨,早知道叶哥在这,我和爷爷就不担心了。”
然后,他对那两个学生一点头:“放心吧,就凭叶哥的医术,时老馆长不会留下什么隐疾的——我爷爷的病就是叶哥治好的。”
两个学生都惊了,这位叶先生年纪轻轻,居然真的会高明的医术?
他们当然不认为以温庭瀚的身份,有必要骗他们。
“我刚才?唉,居然被一个小青年骂了几句,就气晕了,真是丢人。”时老馆长响起了自己的情况,苦笑着叹了口气。
他冲着叶炎感激地点点头:“真是多谢叶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