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见苏慕山无动于衷,突然间他就那么感天动地,比梁山伯祝英台还悲壮。
容祁唉唉叹了一声,顶着荷叶走了过去。
“苏慕山?够了!”
容祁非常压制自己的脾气,平静地阐述自己的想法。
大雨已经淋蒙了苏慕山的双眼,他是真的看不清,也听不真切。
“下雨了,兄弟!回去吧!”
“我纸钱还没有烧,酒菜还没把摆上,我兄弟还没吃上还没有收到我寄的冥币。”
“!!!”
“他需要我。”
容祁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说:“他并不需要。”
“你又不是容祁,你怎么知道!你走吧!我要跟兄弟好好说说话。”
容祁是真的无奈,这样子下去苏慕山肯定淋病的。
索性就一挥手,苏慕山头顶多了几片白云,没有乌云也就不为雨。
苏慕山本来已经淋得看不见了,突然他这一片就不下雨,他抚摸脸上的雨水,然后仰头看。
几朵散云在头顶上方,而除了他那一片外,其他地方还是阴云密布,大雨倾盆。
苏慕山惊呆了他从地上起来,然后走了两步,那几朵白云随着他脚步挪动。
他叹为观止,张嘴就道:“这,这……”
容器很是不耐烦地说:“你赶紧把你的事情办好了!你不是要给我烧纸,敬酒?快点。”
“你……”
“我对你是真是无语至极,不知道人以为你是世间难得大情种。苏慕山,我真的有被你恶心到。”
容祁就没有遇到苏慕山这种大情种,他所表现出来就是他是他心头肉,来不及得到白月光。
可他清楚的知道苏慕山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正经八经的兄弟情义。
苏慕山吃惊不已,指着容祁道:“你,你是容祁?是人是鬼?”
“是鬼上身,你怕不怕。”
容祁已经在暴躁边缘徘徊,语气也十分不和善。
苏慕山却一直盯着容祁,从震惊到惊慌再到无措。
最后种种情绪化作不确定,只听他道:“你没死?容祁,你没死是不是?”
“如你所愿,见你这样,我不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