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关闭城门!”
凌州知州大叫。
还没等衙役前往关城,就有人前来禀报。
“大人,有些团练兵回来了。”
“会不会有诈?”
“莫非是梁山人马假扮来取我性命的?”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凌州知州还是壮着胆子见了几个回来的团练营小校。
“启禀知州老爷,事情是这么这么回事。。。。。。。。。单、魏两位将军虽然投降,但那晁盖并未全部扣留我团练营众人,而是为愿意回乡的众人发放了遣散费,让我等自归。”
小校讲述道。
“混账,混账,单廷珪、魏定国,两个无耻败类,枉我如此器重他们!竟然投敌!”
凌州知州大怒。
“大人,那晁盖临行前有句话让我等带回?”
“什么话?”
“晁盖说,单、魏两位将军的家眷他们已经接走了。让我凌州尽快将留在潍州的军兵家眷送去,如若不然,定率兵踏平我凌州府城。还说。。。。。。”
“啊,还说什么?”
“还说,让大人不要有不好的心思,这次他们来只是接单、魏两位将军的家眷,下次就要接大人了!”
“什么?梁山人马已经来过了?还安全离开了?”
凌州知州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愤怒。赶紧让人去查看,果然,单廷珪、魏定国两人的家里已经人去楼空。
“还好,还好,不是来接我的。”
凌州知州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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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府。卢员外家宅院。
卢俊义正在解库厅前坐地,看着那一班主管收解。
“主人,如今生意越发难做,收入都少了三成。”
总管家李固出列说道。
李固二十七岁,原是东京人,来大名府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员外门前。
卢俊义救了他性命,养他家中。因见他勤谨,写的算的,教他管顾家间事务。三年之内,直抬举他做了都管,一应里外家私都在他身上,手下管着四五十个行财管干,一家内都称他做李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