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宁摁住他肩头上的伤沉声道:“不许动。”
然后他俯身在这人耳边低语:“身上有几处新伤,就要这样几次才行。”
梁靖闷笑两声,他笑的浑身颤抖。
萧宴宁:“……”
萧宴宁生气了,他刻意动了动,梁靖的闷笑声顿时变了,不过他还在那里嘴硬,语气懒散且带着几许说不出的蛊惑:“宴宁哥哥,你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奖赏?”
萧宴宁恶狠狠地说道:“我说是惩罚就是惩罚。”
梁靖:“……”好吧,和他说这话的人是帝王,请允许他同意帝王的一切言论。
惩罚也好,奖赏也罢,只要是萧宴宁,怎么样都可以。
夜还很深,不知过了多久,房内的动静彻底平息下来。
梁靖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这种情况了,他还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有气无力道:“次数够了吗?”
话刚说完,他整个人已经沉沉睡去了。
萧宴宁本来已经很累了,愣是因他这话而瞪大了眼。
梁靖身上的新伤一共九处,他说的是有几处,这样背对着自己几次,不是说一夜就把这些次数补全。
萧宴宁想着这些,让砚喜备了热水,自己给人擦拭身体时都没醒来。
等萧宴宁把人搂在怀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他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梁靖这么累,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连夜奔波。
萧宴宁最后的念头是两者都有吧。
翌日,梁靖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他身上干爽,但腰酸背疼,穿戴好衣服下床时,差点没站好。
梁靖有些涩然,幸好房内只有他自己,没人发现。他洗漱好对着镜子整理着表情,心道以后再也不故意刺激萧宴宁了,欢愉之事适度就好,太过头也是一种折磨。
这时传来敲门声,砚喜的声音响起:“大人,可起身了?”
梁靖:“进。”
喉咙有些干哑,砚喜进来时正好端着一杯温水,梁靖接过喝了。
砚喜等他喝完水笑着道:“皇上一早就回宫上早朝了,皇上临走时叮嘱过奴才,说是让奴才盯着大人用膳。皇上还说,等他下了朝就回来。”
梁靖木着脸哦了声,然后点了点头。
砚喜看他这么配合,心下更欢喜了。
梁靖用完清淡的饮食,然后就靠在床头看书,没看多久就又有些困意。
主要是前段日子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回到京城身体陡然放松下来,精神也随着放松起来,疲惫就跟着袭来。
梁靖又不想睡,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头,手里的书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