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萧宴宁这种重量级的人物,一拳打不倒的话那必然会彻底反弹,所以没有十全把握的话,没人会轻易动手。
河堤决口的案子现在还没彻查清楚,指不定哪天秦昭就有罪了。
“不要胡说八道。”
瑞王看着静王:“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暗中查。一有证据,就向父皇禀告。”
到时闹大了,百官也会要求彻查,除非太子做好了出兵谋逆,踩着白骨和鲜血登上帝位的心。
静王垂眸嗯了声,心下有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涌。
第二天,康王没有上朝。
静王打探了下,御医说是心绪不稳,睡眠不足影响的。
慎王在心里哼哼唧唧嘀咕着康王胆子小,不过是一点小事,竟然被吓病了。
宫中禁卫无数,想要找到人也不容易,好在是宫门守卫,有名册。
静王打探到昨日宫门守卫的名字,默默记在心里,然而等他和慎王再次看到名册上的两人时,慎王差点尖叫起来。
这两人和他们看到的守卫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看着这二人,慎王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静王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人被换了,是他们那日的异样被人察觉了,还是说禁卫中太子安插的人有很多,所以他们这边刚打听,那边就有人通风报信。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慎王本想把那两个禁卫叫到跟前问话,被静王拦住了:“父皇在休养,太子监国,你以什么身份问话禁卫?”
慎王甚是憋屈。
那厢,平王在休养了一个月后,终于从通州出发前往京城。
只是平王来信说,自己腿伤还没有好利索,只能坐马车,怕是要比平常晚几日到达京城。
太子看了笑道:“晚几日无所谓,不耽误祖母生辰就好。”
听到平王入京的消息,萧宴宁对梁靖说:“天冷了,要唱戏了。”
而他们,都是这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