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审问安王时,安王反抗了。
于桑垂眸正准备开口,萧宴宁举手了,他道:“那个,是我做的。”
于桑:“……”
皇帝:“……”
除却慎王的几个皇子:“……”
“你?”
太子震惊了,温润儒雅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小七,真是你做的?”
瑞王、静王看向慎王,慎王苦着脸点头,他可以作证,他亲眼看到了。
皇帝张嘴又闭嘴,闭嘴又张嘴,反复几次,怒拍案几:“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萧宴宁死猪不怕开水烫,哽着脖子,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儿臣见他用那玩意用的十分趁手,也想试试。没想到于镇抚使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烫。”
话音刚落,他吸溜一声,又把哽起来的脖子缩了回去。
他脖子上还有伤呢。
皇帝看着萧宴宁身上那些的血迹想说什么愣是没说出来。
这时于桑开口了:“皇上,福王不过是一时好奇冲动,并非有意对臣如此。”
“于镇抚使说错了,本王是好奇,但没有冲动,是深思熟……”
萧宴宁话没说完,皇帝拿起一本折子扔到地上忍耐道:“混账东西,你给朕滚出宫去……”
萧宴宁很听话地站起身,走了两步,他回头看着皇帝:“父皇,那儿臣还要去给母妃请安吗?”
“滚!!”
萧宴宁:“……”滚就滚。
萧宴宁出宫时,宫门守卫换了一拨,看到他,众人都有点心惊。
福王行事如同无赖,他们实在是很难应付。
砚喜这次没能跟上萧宴宁,便备好了轿辇,一直在守在宫门外等着。
他快把脚下的地面踩出坑了,终于看到了萧宴宁从里面出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看到萧宴宁身上的伤,砚喜心下一惊:“王爷。”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