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羡慕不羡慕梁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十分快乐,好像在冒泡,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晕晕乎乎,舒舒服服。
萧宴宁:“看你喝了不少,醉酒头疼,别喝那么多。”
话音刚落,砚喜立刻为梁靖奉了壶茶。
奉完茶,砚喜退下时还特意看了明雀一眼。
在宫里,明雀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也有。
明雀:“……”奉茶就奉茶,看他做什么,这是什么破毛病。
梁靖:“谢……”宴宁哥哥四个字在他心里滚了一圈,出口的是皇上二字。
萧宴宁:“喝点茶。”
梁靖很听话地一口口喝着茶,从这一刻到宴会结束都没再喝一口酒。
散席时,皇帝先离,群臣才缓缓离宫。
梁靖避开想要拉扯关系的人,第一时间溜了。
出宫门时,他回头朝皇宫看了一眼。
自此以后,萧宴宁生活在宫里,而他在宫外,两人想要见面远不如以前方便。就算如此,梁靖心里仍旧高兴,因为从今天开始,萧宴宁就是皇帝了。
是皇帝,也是他的心上人。
也就现在,梁靖觉得萧宴宁不让自己继续喝酒是对的,因为他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梁靖不爱坐轿,骑马而行。
往家赶时,他习惯性地先去福王府。
远远看到福王府大门紧闭,梁靖失笑,这习惯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了了。
梁靖拉紧缰绳转道,迎面在在一条巷子里听到了马蹄声,他抬头,看到一辆很低调的马车,马车前坐着换了衣服的砚喜。
砚喜看到他微微一笑,他跳下马车:“梁大人,我主人有请。”
梁靖的心扑腾扑腾乱跳,他望着掀开一角的马车,明黄之色一闪而过。
梁靖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他木木地翻身下马,木木地走进马车。
砚喜跳上马车,马车低调地进了福王府。
把马车安顿好,砚喜悄然退下,福王府的其他下人早就被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身明黄的萧宴宁掀开帘子拉着梁靖下了马车。
两人衣服都有些凌乱,走路也不像往常那么安稳淡然,他们就那么手牵着手,跌跌撞撞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