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歧的神情瞬间松缓下来。
他“嗯”了一声,如果忽略耳根的赤红,白楹或许还会觉得他很镇定自若。
可惜了。
白楹憋住笑意,仰头谴责他,“你怎么不说想我?”
傅南歧淡淡道:“信里说了。”
说起来傅南歧还觉得不高兴,他恨不得一天四五封信,而白楹撑死了也才两封,她对他一点都不上心。
白楹“嘁”了一声,站直身体和傅南歧比了比身高,她算着:“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到你脖子那了!”
现在还只是一六四左右的白楹,才到傅南歧胸口那。
身高是硬伤。
其实一六四也不矮了,但傅南歧太高,目测一米八三左右,白楹有时候会恶意猜测他有没有加增高鞋垫。她搞不懂,明明他小时候在冷宫过的这么惨,可为什么还能长那么高?
难道是基因问题?
可皇帝好像也才一七五左右啊。
果然老天是偏爱他的。
白楹把昨天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省略淮南王妃那一段,她着重讲了解毒,“你不知道,当时可疼可疼了,感觉人都要死掉了。”
娇气附身的白楹,连续说了好几个好疼,眼巴巴看着傅南歧,后者大概不太会说话,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毒素没了,就好了。”
白楹:“……”
她教他,“将离哥哥,你应该说,我也疼。”
傅南歧:“……为什么?”
白楹一本正经:“因为你心疼。”
傅南歧的脸也开始红,他默默别开视线,努力不让自己看白楹。就算,就算他心疼……她也不能说出来。
白楹“恶声恶气”逼他:“你快说。”
傅南歧:“不。”
白楹被拒绝了,抬头望天:“真难过。”
傅南歧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慢慢进屋。
到了屋里,门一关上,他忽然把白楹抱了起来,哦,是抱小孩的那种抱法,搂住腰将她放在了桌上。
白楹:“……你干嘛。”
傅南歧倾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卧槽纯情大魔王难得主动!
白楹一边脸红,一边在脑海里评价,动作太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哪,还有为什么还要把她放在桌上???
软榻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