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蹲着等了一会儿,等它差不多冷却再捞出来清洗干净。
清洗干净的龟甲上只有一裂纹。
白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条裂纹划过了“+”。
这是什么意思?
白楹做这个的过程中,一直在默念明天是不是下雨,她随便选了一个做实验。
也不知道占卜的准不准。
照上面的意思来看,是会下雨的?
白楹有点怀疑,今天这么大的太阳,明天会突然下雨,不现实吧?
白楹瞅了眼地上洗干净的龟甲,她感觉,前辈们知道她这样乱来,会被气得用排位砸死她吧?
白楹是真的乱来。
好不容易托傅南歧找到合适的龟甲,她却完全不按书上步骤来,卜辞什么的直接用两个符号来代表。
最气人的是,龟甲灼卜,她直接把龟甲放灶膛里烧!
这不是胡来吗?!
难道晚上容易让人冲动?
白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的神经质了,这块龟甲说不定傅南歧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
她就这样浪费了。
看着天气,明天会下雨就有鬼了。
夜深人静,白楹收拾完小厨房,揣着龟甲,小心着踩着脚步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回房。
她现在格外清醒,没有睡意。
但为了明天上学课上不打瞌睡,白楹强迫自己睡着。
因着睡的迟了,白楹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差点睡过头。
就在她猛地惊醒,急急忙忙准备穿衣洗漱的时候,她发现好像哪儿不对劲。
外头……什么声音?
哗哗哗的。
白楹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不是吧?
舒嬷嬷敲了敲门,进来:“楹丫头醒了?今日可以多睡一会儿,外头下了大雨,太学放假一日。”
白楹呆若木鸡,嘴中念着“这也太神奇了吧”,“这是什么逆天运气”,“难道是昨天沾了大佬福气”。
“这傻孩子,冻着了不成?”舒嬷嬷贴了贴白楹的额头,没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