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讨教回来的经验,学习系统决定去通过监视世界线的接口拿到影像,再处理成非违规的文字。
数据的交流和传播能力与现实不同。
在柏泠回答可以后仅仅一秒不到的时间,一股无人能够察觉到的能量波溜达到了c市郊区的监狱。
两个相隔甚远的单间狱房里,付父和付母正享受着一样的煎熬。
单薄的床板本就不大,仅仅够一人睡在上边。
付父蜷缩在床板靠近墙角那一侧,双手抱膝,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发颤。
是那种不敢作出动作被察觉,又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颤抖。
紧紧闭着眼,上牙关死死咬着下唇。
就算已经被咬破,流出的血划过胡渣在下巴上留下凝结的痕迹,也不肯松开。
喉咙里是极其小声的呜咽。
冷汗、眼泪、鼻涕、血液,在这张写满罪恶的脸上纵流着。
时不时地,身上某一处肌肉还会突然抽搐,像是被无形的绳索鞭打了一般。
泛上一层紫红色的淤血颜色,然后瞬间又消了下去。
只留下精神上无法磨灭的痛苦,还有永无止境的幻觉。
付母那也是一样。
学习系统把能量波收了回来,然后转成文字传送给柏泠。
“我记得。。。”柏泠看完消息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被诊断出在作案时患有精神疾病,是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的?”
“统统、统统不清楚呢亲亲”
系统的声音都有点莫名地卡壳,一个小波浪尾音被卡成两个。
柏泠和它拜拜,把光屏关了。
如果吓不疯,那就等待死刑。
能吓疯,那在自己作的恶果和报应中痛苦地苟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在计划表上把付家二人选项勾去,她重新坐回书桌边。
打开电脑,继续“苏忆”项目的画作筛选。
。。。。。。
比赛彻底结束,柏泠又恢复了正常去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