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浅扭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五官,“我今天见了孟美珍。她对我很提防,保不齐临风的其他人会因此警惕。”
见程钧宴不语,她提醒他:
“上次就差点吃亏,谨慎一点为妙。”
他摊手,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但还是问:
“你不会让我等太久吧?”
“当然。”她勾唇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最好永远都不会。”程钧宴喝完她杯里的酒,“傅嘉珩知道你来见我吗?”
“他送我过来的。”
听罢,程钧宴沉默片刻,随即笑得连杯子都快拿不稳,
“你还真是训狗有方。”
她擦掉手上的水珠,把纸团扔到一边,幽幽道:
“跟你学的。”
“ledo可没这么听话,看见我摸了别的狗还会生气。”
“他比ledo听话多了,你。。。。。。青出于蓝。”
ledo是程钧宴养的杜宾。
耳畔被他呼出的气息浸润,周匪浅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一脚踩到刚才的纸团。
她脚上用力,狠狠碾了几下。
“你说他要到什么程度才会生气?”
程钧宴漫不经心地绕着她的头发,“该看的他都看过了,难道真的要亲眼见到我们上床才算数?”
“算了。”
他猛地松开手,自说自话一般,马上否认掉自己刚才的说法:“没必要做到那一步,我们认识太久了,你对我大概也没什么兴趣。”
“是吗?”
周匪浅抬头,“其实我对你的有些东西还挺感兴趣。”
她的声音淹没在音乐里。
但唇形牵扯,程钧宴还是读出了她的话。
“我的什么?”他饶有兴致地问她。
“你的一切。”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