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像是催化剂,催生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声,溢出喉咙,顺着手机传到周匪浅的耳朵里。
她拿手机的动作一僵,很快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她勾唇,“要我帮你吗?”
“不用。”他断然拒绝,“你只需要。。。。。。呼吸。”
“好吧。”她耸耸肩,“我们程总虽然今天才是第一次实战,但是在手工活这种事上的经验应该比我要丰富得多,用不上我来帮忙。”
话落,她压低了声音,用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叫他:“阿宴。”
太夹了,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皱眉。
但他不作声,只有皮肉摩擦的声音裹挟着断断续续的粗-喘流进耳朵里。
喃喃自语一般,他一遍一遍地叫她“浅浅”。
情-欲冲刷大脑,连平时叫过千百遍的名字也变成助燃剂。
周匪浅坐在中岛台边安静听着,手上重新点开st的邮件确认相关信息。
良久,那边终于结束。
“演得太过了。”他突然折回,评价她那声腻人的称呼。
“什么?”周匪浅愣了一下。
“你刚才的声音,演得太过了。”
“过河拆桥。”她翻了个白眼,“下次这种事别找我。”
程钧宴简单清洁了一番,“那我找谁?”
“你以前这种事会找谁?”
“p。o。r。n。”
“。。。。。。”周匪浅噤声,过了会儿才道:“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诚实的。”
应付完程钧宴,她又切回到聊天界面。
傅嘉珩的头像一角挂着个小红点,她一直没有回复。
看了眼时间,周匪浅估摸着他应该已经睡了,干脆不再回复,专心解决手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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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程钧宴的想法很缺德,但她还是按照他说的,邀请了傅嘉珩参加庆功宴。
这是周匪浅回国就职后签下的第一笔大单,程钧宴出手很阔气,在兴海最有名的会所给她大办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