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眼角的泪珠缩了回去,整张脸却是极致的快意。
“还算是有点本事。”
“只是有点吗?”
楚奕的拇指在萧隐若的足弓处打着圈儿按压,感受着那薄透皮肤下新涌血液的温度。
“嘶~”
萧隐若的呼吸骤然一滞。
她刚才激荡的余韵尚未平息,这细微的、过分的触碰,更是像羽毛刮搔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说……”
她开口,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
“左右骁卫的事……”
这是,在借机转移那逆臣的注意力,真够混账的!!
随后,楚奕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萧隐若却是讥笑了一声。
“才杀了这么一点人,看来镇北侯的枪也不快啊。”
“走吧,进宫、杀人。”
她又看着楚奕那张冷峻的脸庞,忍不住有些失神,却很快缩回了视线。
“按得不错,本官有赏。”
“指挥使……”
楚奕的声音反而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磁性。
“刚才痛过之后,酸软入骨……”
“当真,舒服么?”
这直白又暧昧的询问,
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拍在萧隐若的神经上。
一股混杂着恼怒的极致羞意轰然炸开,直冲她的头顶,以至于气得声音都变冷了。
“逆臣!”
“你放肆!”
她低叱,想要挣扎。
可那只被他掌心覆盖、仿佛有了自己意识的右足,此刻竟软弱得使不出半分力气,也推开那滚烫的桎梏。
这感觉,比刚才的剧痛更让这位冷面判官感到一阵心慌!
可当她想维持住指挥使的威严,厉声命令他放手,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染着娇颤:
“拿、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