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着黑色手套,走过来嫌弃将人扶住,恨其不争,低低说了句,:“一个女人而已,就这点出息。”
……
西门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里,头也不敢抬。
彼得站在一旁,呼吸都刻意压低了些。
易琛脸色异常平静,可两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他生气了。
且气得不轻,比上次西门擅自来华夏还要更气。
“西门,你是不是活腻了?”
西门杵着一颗脑袋,乖得跟小狗似的,嚣张劲是半点没有。
掳走洛知知那会儿是匹暴怒恶狼,这会儿是只温顺,被驯服后的狼犬。
“义父。”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西门仰着脖子,一副豁出去要同生共死的拽样,看得易琛太阳穴突突的疼。
“你……”易琛抖着手,想甩他,却隔着点距离,只得作罢。
这个混账,他是特别喜欢华夏吗?
他是暂时没法出境。
若不是以为有了女儿的消息,他会踏足华夏一步?
华夏是他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方。
“义父,消消气。”
西门见易琛确实气得不轻,也顾不上怕挨揍,忙坐过来替他顺气。
“义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我挺喜欢华夏的。”
为了更有说服力,西门再次硬着头皮肯定,“真的。”
易琛撇开眼,他信了他的鬼。
早抱怨晚抱怨,做梦都恨不得坐着火箭回国外,他说他挺喜欢华夏?
“唉!”易琛叹了声气,开始沉默。
将西门和彼得打发之后,就一个人坐着,一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这才回了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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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他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失去了一双儿女,失去了所有所有的一切。
若不是以为洛知知是他的女儿,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足华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