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抵了抵后牙槽问,“老夙,刚醒呢?”
夙兰夜稳着身子,艰难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谁跟你说的我睡着了?”
洛知知:她没说。
风寻,“……”
洛知知没说,但她说他金主爸爸要挂了。
风寻提心吊胆,想试图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处开口,这万一,是夙兰夜诈他的呢?
还没等他捋清楚,就见着夙兰夜褪去上衣的背部,红肿着,伤口已经发炎了。
触目惊心。
风寻惊呼一声,“老夙,谁打的?”
“都没处理过吗?”
“你是不是碰过水了?”
“我就说你身体素质一向挺好,怎么就发烧了呢,感情受伤了呀。”
夙兰夜只觉得大脑浑浊一片,风寻叽叽喳喳的声音令他心底异常烦躁。
“别吵。”
“你往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重新拿点药。”
说完,风寻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洛知知和夙兰夜。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垂着脑袋不作声。
洛知知早在风寻说夙兰夜身上有伤那会儿就转了过来。
瞥见他背上纵横交错的红肿怔了下,心紧了紧。
夙兰夜刚抬眸,就看到洛知知动了动嘴皮子,他率先开口,声音极沉。
“对不起,但是离婚我不会同意的,你想都别想。”
洛知知,“?”
夙兰夜忍着喉咙间的干涩,“你可以打我骂我,随便怎么惩罚我,但是离婚,我不同意。”
“爷爷来了也没用。”
洛知知咬牙,“我没要说这个。”
她确实没要说离婚这个事,她只是下意识地心跟着揪疼,想看看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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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要说什么?”夙兰夜问。
洛知知一脸嫌弃,“我就想说,你技术真差劲,差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