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呀!这下我头发又要重新烘干了。她埋怨道。
顾珩看着她娇嗔的眉眼,低声哄道:我会帮你烘干的。
说完,搂着她在池子里飘荡着。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厚厚的浴袍,此刻泡在水中,那袍子吸水后变得极重。
姜臻道:表哥让我上去吧,怪难受的。
顾珩的声音忽地变得低哑,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身上的袍子,往岸上一扔。
此时,她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单衣漂浮在水面上。
水中的女子眉眼朦胧,曲线玲珑,顾珩呼吸一沉,贴着她,将她抵在高高的池壁上。
黑暗中,姜臻的脸有些红了,她知道他要作什么,此时已近戌时,那媚毒本来就开始发作了。
她已经发现了规律,每日夕阳沉坠后,身体便会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来。
刚开始还能忍受,过一两个时辰后还不能得到纾解,这股异样便会愈演愈烈。
如此也好,比起自己主动求他,让他主动找自己,还是来得自在些。
男人高挺的鼻梁靠近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她退无可退。
一挨着她,顾珩体内的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裹挟着他的全部理智。
顾珩也说不清原因,从昨晚到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他知道的,她在装傻。
在跟他装傻。
他杀红了眼般想要征服她,又想竭尽全力地讨好她,诱得她离不得他。
他在她耳边喘息:阿臻,我好不好好不好
声音竟有说不出的卑微与祈求。
姜臻哪里肯应她,他愈发无所顾忌,为所欲为来,只为听她一个答案。
姜臻承受不住,伏在他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回到房内,替她穿好衣服,烘干头发,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