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和裴培都无语了。“没看到我们两口子正在回忆吗?你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做什么!”
杨斌惊然道:“哦,原来哥哥和嫂子还是个如此感性的人?真没看出来。”
几人又是闹腾了一阵,周尧始终都是护在了裴培的身边。轻斥道:“你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丫头一样,不知道自己快要做妈了吗?动了胎气,爷爷和爸妈反正不找你算账是不是?”
裴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安静了下来。杨斌疑惑的打量着裴培,问道:“尧哥,你是说,嫂子怀孕了?”
“没错!不止怀孕了,还是双胞胎呢!”周尧很是骄傲,像是在显摆自己的战斗力可是非常的强悍。
“尧哥,尧哥,我不管别的,孩子的干爹我是当定了。我知道,你有好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但是,这个事情,我可是当仁不让。”杨斌由衷的为周尧高兴,同时不忘,自己念念已久的事情。
“你当干爹的事情,我给定了。但,不是这两个。因为,还没有排到你呢!”
周尧这话不假。徐晴的那个孩子,陈腾龙早就预定了。裴培这个,孙明知道后,一个劲的说:“上个孩子你把这个名分给了老陈,这俩该给我了吧!我就是俩孩子的教父了。”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洋称呼,还教父!干亲就是干亲,整那么些洋玩意做什么!
杨斌一听,傻眼了。“还有么有天理了?这个还要排队啊!尧哥,我现在可是位高权重,以后有望竞争公安部部长一职的大好青年,这个干爹就让给我,好不好?”杨斌在敲门之前,可怜兮兮的说道。
“哎,裴培,孙明好像是台湾总统的女婿吧?”周尧皱着眉头,很有深意的问道。
裴培也是很知趣,瞥了眼一脸失望的杨斌,点头笑道:“没错!据说,他可是下任台湾总统的人选呢!我们的孩子有个总统做干爹,也是不错的。”
“哥哥,嫂子,我鄙视你们。媳妇,开门,你老公我受委屈了。”
门打开了,周尧眼前一亮。这个女孩怎么形容呢?嗯,有着一股典雅的气质,却不失时尚。五官非常的精致,身材凹凸有致。
周尧都看愣了几分钟,被裴培暗中掐了一把才想起来。这个丫头不是后世零六年的那个亚洲小姐杨思曼么?演的古装戏那叫一个绝,直至到周尧穿越前,也没有听到她有男朋友、绯闻的消息。说实话,没有穿越前的周尧同学,算得上杨思曼的粉丝,对她非常的爱慕。有关杨思曼的任何讯息,立即都成为焦点。只可惜,这个女子不拍任何的广告,也不随便接任何的电影。据说,当时都拒绝了詹姆斯·卡梅隆拍摄的d《泰坦尼克号》的续集女主角的邀请。行踪始终都是个迷。
“你是不是杨思曼小姐?我可是……”醒悟过来的周尧立即止住了话头,他已经发觉了他们三个人非常疑惑的看着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脑袋中的马达全开,想着如何去圆这个事情。
“尧哥,你认识我的女朋友?”杨斌目光中很是不解。他的意思非常的明显,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解释。
杨思曼很是婉约的笑了笑:“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职业病习惯了?哥嫂来到了,还不请他们进来说话。在门口叫什么事?”
好一个心思剔透的女孩子,周尧心里暗暗的赞叹。
进了屋去,看到了客厅里面摆放着一个古筝。杨斌指着古筝,对杨思曼说道:“倩儿,我知道你琴筝双绝,一直都让你为我弹奏一曲,你却是推三阻四,今天却是为何兴趣这么好?”
杨思曼笑了笑,仿若屋里的光彩下降了几分。她的笑容非常的明媚,暖彻人心。“不为别的,只是用古筝一曲来招待尧哥而已。”
周尧对华夏的这些乐器就不是很懂行,但是也知道古筝弹是宫廷乐器,比起缶、瓮要高雅很多。而且,弹筝的难度要比琴、箫难得多。
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十多个碗口一般大小的碟子,上面盛放着颜色各异的菜肴,让人看上去就想吃上一口。闻着,各种青菜和肉类混杂的香味,已经让杨斌垂涎三尺了。这一桌菜式,当真是色香味俱全。
“酌饮一杯,听着筝乐,当真是人生一大乐趣。”周尧举起酒杯,扭头对已经调好十八弦的杨思曼说道:“不知倩儿将要为我们演奏哪一曲?”
杨思曼微笑不语,十根如同青葱一般的手指,灵活的在古筝上拨动着。浑厚的音调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清澈的声音。周尧不禁抚掌叫绝:“高山流水,筝声美妙,寓意深刻啊!”
何谓寓意深刻,高山流水乃是华夏十大名曲之一。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杨斌也领悟过来,感激的看了眼沉浸在音乐中的杨思曼。他已然了解,自己的这个女人,是在给自己装面子,真是用苦良心啊!交往以来,这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家伙,就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了杨思曼。而他也深知,杨思曼是爱着自己的。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这一遭。
高山流水一曲,音乐浑厚深沈,清澈流畅,形象地描绘了巍巍高山,洋洋流水。曲义为展示古筝的特长,提供了充分的天地。从低音到高音,从高音到低音的滚奏手法,惟妙惟肖地托显出涓涓细流、滴滴清泉的奇妙音响,使人仿佛置身于壮丽的大自然美景之中。
洋洋一洒的筝声一了,周尧和裴培才从杨思曼制造的意境中清醒过来,不禁拍手叫好。“倩儿一曲,真乃是绝世无双。伯牙听闻,也只能无奈的摔琴绝弦,从此不再抚琴。”
杨思曼露出了羞赫的神色,端起桌上了一杯酒水,笑道:“哥哥、嫂嫂的恩情,我和杨斌不胜感谢,唯有一曲筝声略表我的心意。”说完,仰头喝尽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