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满不说云飞也听得出来。
那兄弟几人好像真不咋地。
看着平时不说话,以为是老实人,没什么心眼儿。
但是心眼儿一点儿也不少。
再看看那个丰富,还有丰老二他们。
“不要想了,想那些有啥用?”
“现在我这样就挺好。”
“你不怪他们吗?”
“怪他们干什么没有他们当初那样,也许还没我呢。”
“没准我还得感谢他们呢,谢谢他们那么努力造就了今天的我。”
云飞听得出来小满这话里有许多的讽刺。
不知是讽刺谁?
小满低头笑笑又把头抬了起来。
“从他能每天给丰裕送药送吃的就不错,不管他怎么胆小,对他有恩的人他会记着。”
“在自己能报答的情况下,他会尽量把自己感觉好的都报答给他。”
“如果要是让他超出他能报答的情况下,他应该不会再报恩。”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丰裕也就是路上给了他一点吃的。”
“他危险的时候丰裕救了他几次,等到现在丰裕不能动了,他每天去送水,送药,送吃的。”
“也许丰裕这么长时间没有冻死,他每天得去烧屋子都有关系。”
两个人进到这个小破屋的时候。
终于证实了俩人的猜想。
猜想的还真都不错,里面竟然用一块一块的碎兽皮把墙的屋顶都顶上了。
虽然看着花里胡哨的很难看,但确实很暖和。
两个人开门,马上就把门关上了。
炕上的人艰难地转了过头。
“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一看竟然不是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