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家,乃是北焦村里的富户,独门独院,占地也广,还有一个管家。
听说钟伯来了,那管家连忙招呼着迎了进去。
陈玉书自然也随之走了进去,很快,就跨过一个高大的门槛,进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之中。
“钟伯,快来看看,我这孙儿,到底怎么回事?
这都两天了,脑袋还一直烧着,也不见醒。”
村正是一个脑门秃了一半的老头儿,穿着一身绸缎衣服,明显与普通村民有些不同。
但他见到钟伯,脸上也露出恭敬之色。
不管是乡间还是镇内,对于如钟伯这种‘有本事’的人,都有几分尊敬。
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遇到‘事’,到时候少不了,就会求到他头上。
这时候,明显就是如此。
徐清作为村正,在北焦村内,地位其实极高,加上掌握了村里近半的田产,北焦村大部分村民,其实都是他的田佣,靠他吃饭。
也因此,村内各户,心里都对他不满、腹诽,但表面上却都十分敬畏,以请到他到家中吃饭为荣。
因为这同样也代表着,自己在村子里有面子。
陈玉书的父亲,开口请他,也是如此。
之所以喊陈玉书来请,一是他怕自己没那个面子,毕竟他只是村里的普通采药人,平时也十分老实本分,二也是感觉陈玉书如今身份不同,需要得到村正的认可,对方应该也会给几分面子……但以防万一,还特意说了对方因为孙子的事情,可能不会过来……
对此陈玉书心中无奈,也知道短时间内想要改变对方的想法,并不容易。
好在,他已经在江环镇内,买好了院子。
期间只需要说服对方,将父母搬过去,跳出现有的生活环境,想法自然而然,就会跟着出现变化。
“这是失了魂了。
另外,他身上也沾了点煞。
若是不将它身上的煞祛除,就算把他的魂‘叫’来,也很难醒过来。”
钟伯闻言,上前仔细观察着徐清孙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还请钟伯多多费心。”
徐清闻言一惊,微微示意,一旁的管家连忙递了个袋子过去。
袋子鼓鼓的,晃动之际,还有一些细微的银钱摩擦的声响。
“徐老爷说哪里话,都是一个村的,我自然不可能忍心见娃儿昏睡不醒,你这可是,有些折煞我了。”
钟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一点心意。
也是希望钟伯,多多费心。”
徐清连忙开口说道。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