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兽人好意思叫他请客吃饭。
佘文要走的这天中午,他却下了血本叫了几瓶好酒。
恩格斯和弗拉克倒进同一个杯子里,兑成味道上佳的鸡尾酒。
他递了杯给佘文,“喝吧,喝了好上路。”
佘文嗤一声,他是去送人走的,又不是被送走,看在好酒的份上,也不呛他了,“你的嘴但凡能说句好话。”
他也不会每晚只付柴雪的酒钱。
要避眼线,顺带通知埃及蛇头的教父伊利亚·柯利亚肯国内的事宜,佘文买的船票,喝完酒,就该去港口了。
恩格斯、弗拉格属两个不同的酒庄,兑在一起做出的鸡尾酒,取名为“仲夏夜”,在上京的酒馆能卖出八微拉多匙的价格。
但两家酒庄的关系却不好,是世仇,只有这代的儿女看对了眼,结了婚。
好比当代的朱丽叶和罗密欧。
今天穆十陵兑这杯酒的寓意,在场的人都清楚,八微拉多匙的“仲夏夜”进了佘文一人口中。
柴雪喝着浓度较低的“绿野”,碰了下佘文的杯子,“外海不比国内,注意安全。”那帮老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外海那头的国家崇尚自由,地铁上裸奔,是人形意义上的真正“裸奔”,都不足为奇。
更别提枪击案了。
他们能规避计划内的危险,计划外的可就难说了。
陈生的帮派有个出外海任务的兽人,任务结束后,去机场的路上,偶遇抢劫被意外中伤。
多警惕的一只狸花,打个电话的功夫,就没了心跳。
猫是不是有九条命,他们不清楚,只知道猫型的兽人,肯定是没有的。
更别说佘文只是条青蟒。
她不放心佘文。
要干大事,佘文比柴雪轻松得许多,“放心,一结束任务我就给你发消息。”
来送行的就他们几个,还有郎博和邰鄂。
两人刚认识,身份不同,都拘着。
还是郎博先开了口,“今后要一起共事,简单熟悉一下吧。我是郎博,北美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