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深点点头,“孟轲有事找我。”
楚鸠让出位置来,他翻身跃出。
待楚鸠进去后,才对她说道:“有些事不能自己想,否则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越过楚鸠去看时间,“空间我给你腾出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这几天已经习惯周琪深吵吵闹闹的存在,要走了,楚鸠一时有些舍不得。
她对周琪深招招手,目送他离开。
少了一个人的空间确实安静了些,心里有事的楚鸠也没主动同时间搭话。
冰凉的手贴在脖颈上,楚鸠打了个激灵,偏头看见时间举着手对他笑。
“在想周琪深吗?”
楚鸠摇头。
“邢嫒?”
楚鸠点头。
时间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后,拉着她规规矩矩地对坐在地毯上。
时间:“接下来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好好回答你。”
楚鸠想了会儿,“可我不知道该问什么。”
堆起来的事情太多了,要问也找不到。
“挑你最关心的吧。”
“你会被死神杀死吗?”
时间肯定回答:“不会,没有神能杀死我。”
“那邢嫒的话是什么意思?”楚鸠又问。
时间笑,“神不能杀死我,但伊斯虫可以。”
楚鸠心下一紧,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时间递给楚鸠一本书,这是之前她拿给周琪深看的《查拉图斯如是说》。
“人类是某种必然要被超越的东西,神也一样。”时间指着那页,“我便是超越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