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在心中叹了口气,真是一点也不配合啊。
虞秋秋抬头,不期然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看她的神色里,宠溺中带了几分无奈,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虞秋秋微微有些恍神,不自在地收回了视线,低声嘀咕:“这年都过去多久了,还新年好呢……”
褚晏听见,却是好气又好笑。
他这么晚才说,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他就是想说,那也得有机会说才行,想到这儿,褚晏本想问问她元宵那天是不是故意的,可想了想,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到底是没去翻这旧账。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褚晏眉梢微挑,目带戏谑:“体罚?”
“……”
虞秋秋被噎了一下,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都听见了还要问……”
——“我就不能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么?再说了,明明是他自己不按套路出牌!”
虞秋秋的心虚向来都很短暂,没一会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目光杀回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什么也没说!”
霸道将自己方才的话单方面抹掉,虞秋秋便直接转移开了话题,她可不能给他反驳的机会。
“这什么呀?”虞秋秋垂眸看向手里盒子,盒子不大,四四方方。
她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玛瑙手串,手串的正中间是一朵镶了金边红艳欲滴的栀子花,栀子花两边则隔着玛瑙珠串了两个对称的镂空小金铃铛。
虞秋秋用指尖拨弄了一下,发现铃铛上的镂空竟是隐隐约约透着个秋字。
她凝眉细看。
——“不错,狗男人的确是有点做心机赘婿的潜质。”
褚晏:
()“???”
心机……赘婿?
褚晏神色微怔,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虞秋秋,可不待他细究,门却被人从外头给推了开,一阵风刮了进来,与风一同而至的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虞姐姐,听说新夫子——”
田苒说到一半,突然收了音。
立于虞姐姐桌前的那个男子,怎么看着有点像……
田苒定睛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