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子!”
吴楼管事在楼梯一旁拱手一礼。
梁晗点了下头:“三楼可以上去了,定价五十贯,一楼交钱给花笺,凭花笺上楼!”
“先拿五张花笺给我后面的几个兄弟。”
“是!六公子。”
管事躬身道。
梁晗嗯了一声后,又朝着一旁雅间中跟他拱手行礼的富户员外点了下头后,带着人朝下走去。
来到吴楼外,
梁晗背着手,甚至得意的道:“走,咱们去球场里看看北虏犬戎的球技如何!”
“嗯?”
迈开一步的梁晗回头看着身后拉着他衣服的乔九郎。
“九郎,怎么了?”
乔九郎指了指吴楼周围,绕着马球场的树木,道:“六郎,你说要是这北虏和咱们打球的事儿,火了起来,这树上会不会有人站着看球赛啊?”
“嘶!”
梁晗看着那一圈的树木眼睛一亮,回身朝楼里走去,边走边喊道:“来人,来人!”
酉时末
(傍晚七点)
徐载靖同青云骑着马,身后跟着徐家马车朝曲园街走着。
路旁不时有人拱手行礼,
徐载靖和青云多是点头致意。
这是,又一个中年汉子,身后带着几人朝着徐载靖拱手一礼:“见过五郎!”
这次徐载靖却是轻勒了一下缰绳,停下了马儿,看着路边的中年汉子道:“江管事,这是?”
“回五郎,梁家要几个手脚利索,懂算数的汉子,常嬷嬷派人让我等去帮忙。”
徐载靖疑惑道:“梁家什么事?怎么会缺人手?”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
徐载靖拱手道:“那江管事先忙。”
“五郎慢走。”
徐载靖点了下头,轻磕马腹朝前离开。
这位江管事江上峰,不是别人,乃是卫愈意的官人明兰的姨夫,如今在白家盐庄当着管事,但并不是和卫愈意在一家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