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庄骁指着柳云眠道:“你,出去!”
“不行。”王霜当即反对,“那不合规矩!”
“这是我家!我就是规矩!”庄骁怒道,“出去!”
柳云眠还是没动。
王霜声音中染了几分薄怒:“庄骁,你想干什么?”
“你对老子干了什么你都忘了?”
柳云眠看到王霜脸红了,手无意识地抓紧裙摆,显然是紧张了。
“你凭什么?不就因为你是小姐,我是个马奴?”
“现在不一样了——”庄骁骄傲。
不知道为什么,柳云眠一点儿不怕他,反而觉得他幼稚又好笑。
“你是将军,我是寡妇。”王霜补充道,“所以,这就是你留下我,要跟我说的?那好,我已经帮你说完了。”
庄骁吃瘪,半晌后才道:“死鸭子嘴硬!”
柳云眠心说,你嘴不硬?
你也就剩下嘴硬了。
但凡强硬一些,这会儿两人估计都已经少儿不宜了。
吃饭的时候,王霜拉着柳云眠一起,对庄骁说,“一路逃难而来,只有她一直护着我。这是我的丫鬟,也像亲姐妹一样了。”
庄骁没搭理她,自己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柳云眠觉得这番举动,有居心不良的嫌疑。
许多男人,都喜欢借着酒意上头这样拙劣的理由做想做又不敢做的坏事。
所以,她开口劝道:“将军少喝点,贪杯伤身。”
庄骁不耐烦地道:“没你的事。王霜,我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
“嗯。”王霜放下筷子,很认真地看着她。
“吃饭,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王霜无奈,又不能和醉猫计较,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慢慢咬着。
“你来寻我,到底是什么事?”
本来看好戏有些上头的柳云眠,闻言心中一凛。
果然,老虎就是打盹,那也是老虎。
“也别找那些理由糊弄我,老子不是傻子。再傻,当年也傻过了,不会再上你的当。”
“你王霜是什么人?是琅琊王家的支柱,没有你,琅琊王家都得没落。”这话说得就夹枪带棒,活脱脱一个大怨夫。
“你死要面子,跟我**,被人听到动静,你说你养了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