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时巍眼看再逗人就要炸毛了便及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想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
韩星霁颇有些无奈,心里再一次怀疑楼时巍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明明就很会嘛。
他顿了一下,捋了捋思路,刚刚真是……有什么想法都要被楼时巍给干扰没了。
是以他看着楼时巍半晌才慢慢说道:“若我想……一圣临朝呢?”
楼时巍略一挑眉:“一圣临朝?”
韩星霁点头:“历史上一个典故。”
他现在也不避讳说一些历史了,因为楼时巍看得很透彻,并没有什么要让大雍延续万年的想法,他只需要做到能力范围之内的最好,问心无愧就好了。
既然如此,韩星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韩星霁说完之后,楼时巍皱眉说道:“不好。”
还不等韩星霁说什么他便补充了一句:“不吉利。”
历史上一圣临朝的背景是皇帝身患重疾,在楼时巍看来可太不吉利了。
韩星霁忍不住笑道:“这又不一样,我只是说那种临朝形式。”
楼时巍认真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道天无一日,民无一主?”
楼时巍一退再退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让皇帝的权威有任何损失,结果这傻孩子倒好,非要搞出一个什么一圣临朝。
韩星霁淡定说道:“所谓一圣临朝另外一个圣不也是皇帝下令才有的吗?”
就如同太子之位一样,太子的归属和权力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与其说太子之位是属于某个皇子不如说是属于皇帝。
楼时巍挑眉:“你对我倒是放心。”
有些权力一旦给出去了可就要不回来了,不仅要不回来反而还会被拿来噬主。
韩星霁十分干脆利落地起身拍了拍御座说:“来,坐。”
颇有一种这皇位谁爱坐谁坐的意思。
楼时巍颇有几l分无奈,把人拽回来按着坐下,顺手在他后颈捏了捏说道:“好,都随你。”
韩星霁被他捏的头皮发麻,明明以前也没少被捏,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了不同的感觉。
或许是心态,也或许是摄政王的手法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真的是跟拎猫仔一样拎着,现在则非常轻柔,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在调·情。